纳兰容若与沈宛的故事.
纳兰容若的名字叫做纳兰性德,一次纳兰性德的好友顾贞观在江南为他介绍了一位富有诗词才华的名妓沈宛。作为乌程才女,沈宛曾有出色的词作《选梦词》刊行于世,为纳兰性德欣赏重看。
两人有情有意,遂结金兰之好。关于这方面是有文化背景的。纳兰性德接沈宛于京城,在德胜门内置房安顿。由于沈的身份和血统,她不能名正言顺地进入明府。
他们就保持着没有名份的关系,过着情人式的生活。从沈宛的诗词中,看得出他们心灵之间有着一种相知互怜的内在联系。
但好景不长,半年后纳兰性德突然去世,留下孤独无靠的她和纳兰性德的遗腹子,沈宛含泪返回江南。
以词作抚慰她心中的伤痛。天公不作美,有情人终不成眷属,留下一段让人叹息、让人辛酸,泪水淹没欢乐的风流憾事。
扩展资料:
纳兰性德成为进士时年仅二十二岁,康熙爱其才,又因纳兰出身显赫,家族与皇室沾亲带故,故被康熙留在身边授三等侍卫,不久后晋升为一等侍卫。
多次随康熙出巡,还曾奉旨出使梭龙,考察沙俄侵边情况。康熙十三年,纳兰与两广总督卢兴祖之女卢氏成婚。
康熙十六年卢氏难产去世。纳兰的悼亡之音由此破空而起,成为《饮水词》中拔地而起的高峰,后人不能超越,连他自己也再难超越。
参考资料来源:百度百科—纳兰容若
参考资料来源:百度百科—沈宛
许是人间多情恼 | 纳兰公子
此书的作者名叫敏君,或许很多人不知道这个人,在此之前我也不知他是何人。只知他由南往北,寄情文字,纵情山水,只与书籍有染,写了一点小生活,却狂妄抒写大人生。一个平凡却又很特别的人。
《许是人间多情恼》的主人公有人说他是曹公笔下宝玉的原型,他自诩是天上痴情种,不是人间富贵花。
他,是康熙朝大学士明珠之子,出身显贵。
他,是清代第一词人,王国维评价他:“北宋以来,一人而已。”
他就是纳兰容若,原名成德,字容若,号楞伽山人
此书记载了纳兰的一生,仅有三十余载,走进他生命的女子,却也只有三个人。尽管他深爱着这三个女子,尽管他想给这三个女子万千的柔情与关爱,但最终的结局也都是令人扼腕叹息的。
青梅竹马的表妹,第一个走进纳兰的世界,让纳兰第一次陷入感情的深谭不能自拔。那个会给纳兰绣并蒂莲的女孩儿,美丽娇俏,冰洁娴静,恰似一朵洁白的梨花,靓丽了纳兰的整个世界。但他们终究是有缘无分,表妹奉旨入宫选秀,成为了圣上的妃子,落得个“休折长柳惹轻絮,春风何处不断肠。”我无法体会纳兰的无奈,只是不知,倘若重新来过,结局是否能有所改变。
所幸,另一个柔情似水的女子带着宽广胸襟走进了纳兰的生命中。两广总督之女——卢氏,她没有苏小妹那样令人钦佩的才华,也不及西施沉鱼落雁般的美貌,但她胜在温润贤淑,以知书达理赢得了容若的心,使容若一生为其倾倒。可惜的是,美好的时光仅仅三年,卢氏便死于难产,虽为容若诞下一子,却留给了容若永远的伤痛。
沈宛,是纳兰生命中的第三枝花,她远在烟雨江南,而纳兰却人在京师,是好友顾贞观牵线搭桥,才让两人在江南的画舫里相遇。和沈宛在一起的每一个日子都很美,一起喝酒填词、弹琴论诗……在纳兰的三段感情中,我偏爱他和沈宛在一起的日子,为了沈宛,他愿意放下荣华富贵,放下尊贵荣耀,与父亲明珠对抗,与俗流对抗。这才是一个男子该有的担当,哪怕不得善终。
后人说纳兰多情,一生爱过三个女子。接受一段新感情是不是对过往的那份感情的背叛,如果是,那么人的一生都是在背叛中度过,背叛昨日,又背叛了今朝。纳兰拥有了现在,并不代表他就遗忘了过去。逝去的人和事,尘封起来,会比一直在太阳底下晾晒藏得更经久。
在不经意间推开历史的大门,走进去,停步于三百年前,不知是否会蓦然看到那个身影,孤寂而清俊,冷落而优雅。若是有幸遇上,定会备下清酒,共他浅斟低吟,不会让他一人把栏杆拍遍,感叹无言谁会凭栏意。
纳兰侍卫中沈宛的扮演者
高圆圆。
在《烟花三月》中,高圆圆饰演绝美沈宛一颦一笑,让纳兰容若一见倾心。
高圆圆颜值非常高,长相甜美可亲,天生为这个角色所生。
第二最好不相知,如此便可不相思——记纳兰容若与沈宛
题/仓央嘉措
文/遇见米兰
图/网络
第二最好不相知,如此便可不相思。我想,这也许就是纳兰容若与沈宛。 他们的相知是“以诗会友,以词知心”,他们的相思是“天上人间,来生再会”。至于所有横亘在他们之间的阻碍——或人、或情、或事,在相知相思之前,都已成空。
纳兰生于钟鸣鼎食之家,家父权倾朝野,自身才华横溢、美誉天下,“家家争唱饮水词,纳兰心事几人知?”如此无懈可击的人生,他仍是为情所困、为情所伤。在遇到沈宛之前,纳兰已有妻室儿女,还有令他魂牵梦萦的亡妻,那个史书上记载的亡妻,显然得到了纳兰真挚的真心与怀念。所以,纳兰与沈宛之间——爱,晚了一步;情,多显怜惜;知,恰到好处;思,余生之尽。
月落乌啼未尽了,灯下翻尽难入眠。薄霜庭院着单衣,心砰然,红烛尽,此情可待谁知晓?
纳兰妻卢氏亡后,整个人生受到了莫大的打击,便经常与文人墨客朋友把酒临杯、做词消愁。同是名誉天下的清初大家顾贞观为慰藉纳兰之心,告诉他,江南名妓沈宛,精通诗词、蕙质兰心,书信一封,定能宽慰。纳兰的将信将疑,开启了他们之间的鱼雁往来。这是他们相知的开始,以诗会友、以词知心。
纳兰与沈宛,无论是在社会地位上,还是在爱情付出上,从来都是不对等的。在那个时代,女子从来都是男子的附属品,沈宛的满腹才华与知书达礼也逃不过沦落风尘的命运。更何况,此时的纳兰一副真心已交付亡妻,“一生一代一双人”已没有她的位置。但是,在诗词相交中,他们是平等的,是契合的,是心灵相通的。既然爱难以说出口,那就相思相忘吧!
鱼雁飞书中,二人用灵魂在对话:
纳兰写:“欲问江梅瘦几分,只看愁损翠罗裙,麝篝衾冷惜余熏。可耐暮寒可倚竹,便教春好不开门,批萨花底校书人。”
沈宛回:“雁书碟梦皆成杳,月户云窗人悄悄,记得画楼东,归骢系月中。醒来灯未灭,心事和谁说,只有旧罗裳,偷沾泪两行”
纳兰应:“窗前桃蕊娇如倦,东风泪洗胭脂泪。人在小红楼,离情唱《石州》。夜来双燕宿,灯背屏腰绿。香尽雨阑珊,薄衾寒不寒。”
在对话中,纳兰关切与怜惜,沈宛慰藉与温情,他们不仅诉说对方的苦楚,也感慨世事的悲欢离合。
烟花三月,柳如烟,花似锦,湖光潋滟方晴好。他们二人终在江南相见,没有紧张局促,没有分外疏离,一切那么自然平和,目驻一笑,原来你在这里。
彼时,他是历经沧桑年方二九的满汉第一才子,她是名誉江南芳龄十八的乌程才女。诗词是二人心心相通的纽带,但却无法逾越汉家风尘与满清贵族之异,也无法逾越世俗的无奈与眼光。
清朝有风俗:“旗民不通婚。”纵使二人心心相惜,心意相通,也无法得到世人的承认与认可。
一直认为,他们似耶非耶的爱情就像是江南烟雨中的一幅画、一场梦,若有若无,知心知意。
“身后缘,结他生;然重诺,君须记。”
“前世情,今生遇;眼前人,当珍重。”
于纳兰而言,沈宛是其余生唯一可以心灵相依相偎的女子;于沈宛而言,纳兰是其今滚滚红尘可以托付的真挚爱人。于是,紧紧握住的双手不再分离,哪怕背后是越行越远的命运。
纳兰携沈宛会京,纳兰明珠勃然大怒,绝不容许沈宛踏进相府。珠红高墙怎能容得下风尘歌姬栖身?不得已,沈宛令居别院,二人也过了一段短的如露似雨神仙生活。才子佳人,把酒临风,诗词歌赋,尽在心中。一切都不言而喻,一切都尽在无言中。我更喜欢这时的纳兰,摒除世事杂念,亦夫亦师,心神相通;我更喜欢这时的沈宛,抛却世人眼光,亦妻亦友,浅浅慰藉。
久居别院的日子,纳兰在皇宫与相府之间辗转奔波,沈宛则在短暂的举案齐眉后无尽的等待。他们的相知甜在其心,苦在其身。
既然这段感情有太多的放不下,有太多的世事阻隔,有太多的情非得已,那就以词表达心意吧!既然相爱太难开口,那就相知吧!有时,“我懂”比“我爱”更宝贵,更难得。如果相爱可以“人生若只如初见”,那么相知却只能“当时只道是寻常”。
好酒不常醇,好梦不常久。恰似“此情已自成追忆,零落鸳鸯。雨歇微凉,十一年前梦一场。”纳兰与沈宛相处短短半年后,纳兰得寒疾而去,二人还未待开始的情愫,就此戛然而止。彼时沈宛已怀有身孕,生前未有名,死后亦无份,沈宛不得不返回江南,从此在江南烟雨中浅浅生活,浓浓相思。
“昏鸦尽,小立恨因谁?急雪乍翻香阁絮,轻风吹到胆瓶梅,心字已成灰。”
这是纳兰写给沈宛的绝笔,“心字已成灰”,无论这场相知相许如何情深不舍,终究抵不过死亡的脚步。两人难以言说的情深只待留作天上人间的相思。
纳兰已走,沈宛满腔的心思,满腹的才华都倾注在《选梦词》中,祭奠这跨越世俗的相知与相思。
“惆怅凄凄秋暮天。萧条别离后,已经年。乌丝旧咏细生怜。梦魂飞故国,不能前。无穷幽怨类啼鹃。总教多血泪,亦徒然。枝分连理绝姻缘。独窥天上月,几回缘。”
这是沈宛写给纳兰的相思词,笔端尽注浓浓相思之情。不知纳兰是否也在同样相思沈宛。可是,对于活着的沈宛来说——
一直未用爱这个字眼去书写他们的故事,可是我想,他们之间垮不过的是死亡,不褪色的是时间。生离死别让他们再难言相知,而彼此的身影在时间的长河里经久不息、永不褪色。
这不是最动人的爱情,也不是最燃烧的爱情;不是山盟海誓的愿景,也不是悼亡凄凄的回首。但我想,这一定是最难以言说的相知与相思。有时,相爱容易相知难,相恋容易相思难。
情不知何起,一往而深已。
思不知何置,相知而已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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