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钧的人物故事
过去,有不少人都传闻过许世友司令员在少林寺练过功夫的事,却很少有人知道在南京军区还有位副司令员钱钧也出自少林。
钱钧出生在河南光山县钱家湾一户贫农家里。六岁那年,人长得没有牛肚子高,就被送到地主家里当了放牛娃。一双小手,成天牵着一丈多长的牛缰绳,风里来,雨里去,在牛背上转了两年,终因受不尽东家的打骂,又跑到一个过路的漆匠那里去讨口饭吃。于是,八岁的钱钧,又挑起了油漆担子,不分冬夏,一年四季,叮叮当当,跟着漆匠走街串巷。漆匠生性暴躁,干活时稍不如意就对小钱均拳打脚踢,到十一岁上,苦日子再也熬不下去了,经相邻说合,钱均又辗转到湖北省宣化匠家当了学徒。
钱钧在少林寺内生活五年,练就了一身武艺,特别以“铁掌”著称,他的“朱砂掌”发起功来,真象是一把刚铸的利斧,大块岩石,一掌下去,立刻碎裂。至于劈青砖,那简直象切豆腐一样,不在话下了。他和许世友是同乡,都因家中穷得没法存身,小小年纪,就流落到少林寺当苦役。他比许世友迟三年进寺。两个人一起在寺中呆了五年,同一年出的寺门。当时寺里僧人云集,两个“菩萨”虽在一座庙里,却各不相识。直到长征到了延安,他们彼此谈起往事,才知道原来还有这等事。 1927年钱钧由董必武同志亲自介绍,宣誓入党。大革命失败后,他参加了党领导的革命军队。从此,在鄂、豫、皖的崇山峻岭中,在雪山草地上,在烽火连天的艰苦岁月中,他那一身武艺,他那铁塔一样坚强的身骨,使他在战争中如虎添翼。即使遇到常人难以克服的困境时,也能化险为夷,获得胜利。
1933年,钱均在鄂、豫、皖特委担任手枪队长时,为消灭地主武装“红枪会”,进行过一场特殊战斗,那天,他率领手枪队,攻打“红枪会”贼窝时,一群匪徒正围着土豪劣绅们的屋里念经。当他们听到动静时,发现大门已被堵死,五、六十个亡命之徒,就蜂拥地攀墙而上,妄想突围逃命,趁着夜色沉沉,隐蔽在墙外水塘的钱均,一纵身就跃上墙头。匪徒们爬上,钱均伸出铁掌,老鹰小鸡似的叉起一个就往外摔。他一连气摔了十几个匪徒,有的当场跌死,有的被摔进水塘,咕嘟咕嘟地喊救命。在全体手枪队员的配合上,不到一个小时,就完成了战斗任务。
一九三八年,钱钧任鲁南抗日游击队四支队二团团长。在滕县八里沟一次粉碎敌人围歼、保卫省委机关的战斗中,为了夺回被敌人抢走的两部省委与党中央保持联系的通讯电台,他率领一个连冒死冲进敌阵,当战斗进行到白刃战时,钱钧高举大刀,左砍右劈。在一道道寒光下,刀起首落,敌人土崩似地倒下,两部电台终于安然地回到我军手中。他在山东抗日根据地和日本鬼子打了几十次仗,每次白刃肉搏,敌人都没占一点便宜!但他身上却挨了十五颗子弹,挂过十九次彩。不过,他年轻时练就的强壮体质使他重返战场。
钱钧在红四方面军三十三团任政委时,在四川、甘肃交界处千佛山附近的一次战斗中,敌人的一颗子弹射穿了他的左腹。他被担架抬出了三十里地,鲜血染满了衣衫,渗透了紧捆在腰间的随身带。他脸色苍白,一动不动地连着昏迷了一天一夜。同志们都以为他牺牲了,于是从一个地主家找来一口没有棺盖的寿材,抬来一块翘棱的门板,含泪把他入殓后,停放在屋后的牛棚里。第二天清早,钱钧渐渐苏醒过来,耳边隐隐约约地传来王团长的声音:“钱政委呢?”“牺牲了。”“在哪儿?”“抬回来啦。”当团长和同志们走进牛棚,悲痛地揭开门板时,却见到政委正在里面眨眼呢,人们又惊又喜,立即把他从棺材里抱了出来。 钱钧在少林寺练就了一身武功,但不论在军内军外,却很少宣露。除了少数高级将领外,知道他熟谙武术的人并不多。之所以这样,是因为怕太宣露了,引起了大家的好奇,都来要求比试,担心误伤了同志。他常说,“有武功的人,与不会武术的人是不一样的,有时你出手时并不想伤人,但往往事与愿违,一出手就误伤了人。过去,有时因对敌斗争的需要,我曾毫不留情地利用过功法,而在同志中间,有人邀我试拳、交手、掰腕子等等,在多数情况下,我都是装“矮人”,甘拜下风,轻易不开手。当然有时候不使大家扫兴,或者兴之所至,也偶尔露一手。”
一次,他到苏北去检查民兵工作。傍晚休息时,干部们都要求他表演“劈石头”。但苏北一马平川,一时间到哪儿去找合适的石头呢?最后,还是找来了一块压咸菜用的青石,这块石头少说也有二十来斤,光溜溜,湿漉漉,放在堂屋正中的桌子上。“钱司令果真能劈开它吗?”“肉手能劈碎岩石,我还从没见来过!”在这人们的窃窃私语声中,钱钧走到桌前,摆正石块,猛抬右手,一掌下去,只听“砰”地一声。青石顿成三瓣。劈裂的石渣,竟蹦出一丈多远! 一九八三年五月十日,是钱钧的八十大寿。这天,孩子们给老人家祝寿送上一幅《松鹤延年》的丝织壁毯,就挂在书房里。钱钧看着壁毯上象征着下一代美好心意的青松白鹤,意味深长地说:“一个人长寿固然可喜,但长寿者一定要身体健康,二要生活充实,才称得上是真正的幸福!”
钱钧遵循着自己的幸福观,丰富而有规律地安排着他的离休生活。他每天破晓起床,或练拳,或散步;然后利用清醒的头脑读书一小时。白天则练字、作画、写文章。近两年来,他辛勤整理的回忆录文稿已近百万字。如回忆文章《一枝驳壳枪》、《无人村又升起了炊烟》等。他还坚持绘画,发表的作品有国画《青松红日》等。
确实,钱钧是放牛娃出身,没有上过学,他是到了革命队伍里才开始刻苦学习文化的,他对人说:“我们这辈人,困难的就是没有文化。我在长征中,当上团长了,还不认识字呢,学习文件还得叫别人念,那个难处实在大。所以,一旦得到了学习条件,那份刻苦劲儿,就和当年少林寺学练武功一样。”解放初期,他任胶东军区司令员时,参加军以上干部学习。那时,他已经五十岁了,一下子接触那么多书本,从头学起,真够为难的。但他没有畏缩,和副司令员胡大荣同志一起猛攻文化关。遇到生字和不理解的词句就写在手心上,吃饭走路都念,连躺在被窝里还用手划字。碰到难题他就想,少林寺的习武生活,几十年的战争经历,堪称艰难了,还不是一关关地闯过来了,这文化关再难也定要闯过去!就这样起早贪黑地苦学了半年,他居然能够读书、看报了。打那以后,三十年来,他天天坚持学习,直到现在这个习惯没有丢。现在,他受一个武术团体之约,正在总结、写作《朱砂掌功法》呢!
钱钧的简介及英雄故事
钱钧是我国 抗日战争 时期的有名将领,他的一生战功无数,是我国的开国。下面是我搜集整理的钱钧的简介,希望对你有帮助。
钱钧的简介
钱钧,原本的名字叫做钱运彬,他是我国河南省这个地方的人,具体的出生地是河南的光山县的钱家湾的村子。
他的国籍是中国,于一九零五年的五月二号的时候在河南的钱家湾出生,在一九九零年的四月十三号死去。他的家庭极其的贫困,于是钱钧从小就要为生计发愁,在他还很小的时候,大约六岁左右,就被生活所迫而被迫当起了放牛童,到地主家里去放牛。在他八岁的时候离开家庭,开始到外界谋求生路,在外面的几年闯荡的生活,使得钱钧学会了不少的手艺,其中有刷漆,打铁,钉掌以及骟马等诸多的手艺,在当时也算是一个有手艺的人了。
但是对于这样的生活钱钧没有满足,在他十三岁的时候,又开始到了少林寺作为俗家弟子,开始学习武功。在经过在少林寺中长达五年的学习之后,终于小有所成,在十八岁的时候回归家乡,开始了养家的重担。后来在一次外出工作的时候有机会接触到了中国共产党的人员,于是他怀着满腔的愿望,开始了他的革命之路,当时是一九二五年。
后来经过参与多次革命活动的磨砺,他通过共产党的 考核 ,在一九二七年的时候正式的成为了中国共产党的一员,担任宣传的工作,后参与多次农民起义。于一九二九年九月份的时候以游击队的身份被编入红军行列,后来先后任职过多个职位。他的一生参加过无数的战争,在红军二万五千里的长 征途 中,在经过雪山之时,险些失去生命。
钱钧的 故事
民间流传的关于钱钧学武的故事是这样的。据说钱钧出生于一个极其贫苦的家庭,他在很小的时候,就要去给地主家做工来维持生活。在他八岁的时候,要离开家门,到了外面闯荡,在外面几年的闯荡生活,钱钧学会了不少的手艺,但是面对这样的现状,钱钧依然不满足,于是在他十三岁的时候,他毅然的放弃了当时在做的工作,到少林寺成为少林俗家弟子,开始了学习武功的生活。而且他这一学就是五年。在当时少林寺里有着另外的一位在后来和钱钧成为战友的少林俗家弟子,也是到这里来学武的,这个人叫做许世友。虽然两人同在一个寺内,但是由于寺里的戒规森严,因此多年同窗两人也不曾遇见过。直到后来参军以后,两人相遇说起来才知道竟然是师出同门的师兄弟。
钱钧在刚进入少林寺的时候,当时的值班和尚让他去烧火,可是面前只有一个一个的小木桩,却没有砍刀。于是觉得很疑惑就开口询问,之后那个师傅用手一下子对着柴劈下去,柴顿时四分五裂。用实际行动告诉他手就是砍刀。看到师傅漏的这一手,于是在之后的五年里,钱钧每日都勤勤恳恳的练功。终于在之后学有所成。感觉极其的想念家人,于是辞别师傅,下山回家。
钱钧和朱砂掌的故事
据说钱钧是一个会真功夫的人,而他所学的正是少林寺中密不外传的少林绝技——朱砂掌。要说钱钧朱砂掌之间还有着这样的故事。据说钱钧所出生的家庭极为的贫困,家里可以说是吃不饱穿不暖,而且这还不算,最主要的是还要常常遭受地主们的欺负。于是从小他就听村里的老人们说要是学会了武功,就不会再受那些恶霸们的欺负了,于是年纪小小的他在心中就默默地许下了药学局势务工的愿望。后来,他第一天到达少林寺的时候,在烧火房,就最先的见识到了师兄们用手劈柴的绝技,但是钱钧见到能够用手将柴劈的四分五裂,可以说是震惊非常,觉得这种功夫是在是太厉害了。于是立马下定决心,一定要学这种武功。而当时这些师兄们所向他展示的正是嵩山少林寺的秘传绝学——朱砂掌。
于是就这样钱钧和朱砂掌在钱钧一入少林的时候就结下了不解之缘。再后来的时候钱钧在少林寺习武的工程之中为了能够早日看到成效,可以说是每天都勤学苦练,吃尽了苦头。在这期间他还学习了很多其他的功夫,不过那些功夫和朱砂掌不一样,朱砂掌是武功师傅在私下的时候秘密传给他的。为了能够很好的掌握好朱砂掌这一掌法,他常常在夜深人静之时独自练习。而且由于朱砂掌有着强身 健体 的作用,在学习了朱砂掌之后,钱钧也明显的察觉到自己的变化,觉得很惊喜,于是更加努力的学习朱砂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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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世友和钱钧同出少林,谁的武功更强
大家都知道,五五授衔时,只有两位将军是少林寺出身,一位就是开国上将许世友,另一位是开国中将成钧。
更巧合的是,除了一起出身少林寺外,这两位将军还有三个相同点:
1.都是红四方面军的战将,而且就在同一个军:许世友最高担任红四军军长,钱钧最高担任红四军十一师参谋长,许世友恰好是成钧的上级。
2.抗战时期、解放战争时期都在山东工作:许世友先在清河,再到胶东,后成为山东兵团司令员。
钱钧则一直在鲁中军区工作,先后担任泰安军分区司令员、鲁中军分区副司令员、鲁中南纵队司令员。
山东兵团组建时,鲁中南纵队恰好被划入兵团建制,钱钧第二次成为许世友的部下。
3.建国后,许世友长期担任南京军区司令员。而钱钧于1955年调任浙江省军区担任司令员,1965年升任南京军区副司令员。第三次成为许世友的部下。
这一次,成钧在许世友麾下干了整整18年,直到1973年八大军区司令员对调,许世友调往广州为止。
许世友离开南京到广州时,只指定几个老战友、老同事送行,钱钧就是其中之一。
1980年,专任军委常委的 75 岁的许世友,向军委请长假,住到他工作过 20 多年的南京——中山陵8号,抽调人员协助他整理回忆录。
许世友与写作班子长谈了几次,红军 10 年,山东 16 年,南京23年都一一谈到了。
对红军时期经历的鄂豫皖四次反围剿、川陕反六路围攻,抗战时期经历的胶东八月反顽、历次反扫荡和大反攻,解放战争时期经历的孟良崮战役、胶东保卫战和济南攻坚……许世友是如数家珍。
可当写作班子的秀才计划写《我在少林寺八年》一书时,许世友就不高兴了:“这有什么可写的,完全没有必要写,你们写的是军史,是为后来人提供宝贵经验教训的,不是写我许某人的私人史。”
许世友的师弟钱钧将军则不同,他晚年时认为,在少林寺五年时间里学到的东西,他日后参加革命都有受益。
1903年,钱钧将军出身于河南省光山县大岳畋,家里有20多口人,只能靠租种地主四亩薄田为生,穷得叮当响。
成钧十二岁时,因为家里实在养不起了,不得不外出到宣化店,跟着一个画画的师傅当学徒。
但后来钱钧发现,这画家和旧中国很多师傅一样,根本不让徒弟学手艺,只是指使徒弟给他做饭、扫地、洗衣服 、倒尿壶……
一个活蹦活跳的少年,关在屋子里干这些婆婆妈妈的事。钱钧越想越气:说是来学画,师傅不让我动笔,怎么学呢。老是侍侯他,到哪一天是个头?有机会我还得走,一定要学到真正的本事。
不久,钱钧听说河南省登封县有个少林寺,里面有近千名和尚,都是很有能耐的人:他们能飞檐走壁,腾空驾云,枪刀不入;百八十人也打不了他们一个人……
说去就去,钱钧到了少林寺后,一位老和尚客气地说:“您长得胖头大脸的,学画有什么出息,学好了拳术才能做个人上人。”
钱钧一听就兴奋了:“当和尚我不干,我就是来学拳的。行不行?”
和尚不以为然:“你愿意学就行,就怕你吃不了这个苦!”
少林寺真是名不虚传。远看,松柏茂密,古树参天,近看,大殿二殿,前堂后院,方圆几百里都是庙上的产业,九百多名和尚就有二百多支匣子枪,所以,不论是官兵还是土匪,谁也不敢到这里来捣乱。
老和尚的话果然不假,钱钧来到少林寺以后真是吃尽了苦头。练功第一个动作就是吊腿,两条腿轮换等吊,时间长了,骨头像断了一样,但老师传不说话,谁也别想放下来。
第二个动作就是跳,一歩七尺五,不管大个头小个头,能跳过去也得跳,跳不过去也得跳,一直跳到吃早饭。
其它动作还有拳打、脚踢,一天要练好几次,晚上也不停,有时练到深夜.三日肩膀五日腿。开始几天,全身像散了架一样,胳膊、膝盖全不听指挥,连走路都有点摇晃。
但钱钧知道,不受苦中苦,难得功夫深,钢不炼不硬,刀不磨不快。那些老和尚的本事不就是这样练出来的嘛。
所以,钱钧下决心在苦中学,苦中练。一年三百六十天,没有停过一天,整整坚持了五年,从十三岁学到十八岁。
到十八岁时,成钧已经是个膀宽腰圆个头高腰的小伙子了。功夫不负有心人,钱钧在回忆录中得意地说:
丈把高的椅子,我退后几歩,就跳过去了,一般的平房,我也能像飞一样地翻过去,七八斤重的石头,我一拳下去,可以砸得粉碎,两个人坐在一张长板凳上,我双手端起来往上一举,顶在头上就走;三五十个人靠不了我的身,师傅们都夸奖我学得快学得好……
钱钧感觉自己学的本领够用了,想离开这里。一天晚上,他悄悄把想法对师兄弟讲了。
师兄们一听就问:“你从前门走还是从后门溜?”
成钧不假思索:“当然是从前门走。要正大光明地走!”
师兄弟们摇摇头:“从前门走,要打三道门,每道门都有十几个武艺高强的师傅,打败了他们,你算是出师了,放你走。打不败他们,不但走不出去,说不定会被他们打死,打死人是不偿命的,这是老规距,多少年来,没有哪一个人是从前门打出去的。”
成钧一听这话,心里有数了。一天半夜里,他一个人偷偷地从后门溜了出来。没几个月就在汉口参加了革命。
在少林寺学的那身武艺,在日后战争年代终于派上了用场。
1929年秋,光山游击区内盘踞着一股土匪,专门和农民自卫军作对。为了摸清敌人内部的情况,顺便偷枪,钱钧带上一名侦察员,以夜色做掩护,翻墙进了土匪的老窝。
土匪头子的住房是青砖门楼,三进的瓦房,各种枪支都挂在墙上。
土匪自认为这里是个安乐窝,任何外人都进不来,所以,既没设岗,也没放哨,有的正在吆五喝六的大吃大喝,有的正在结伙聚赌。怎么也想不到钱钧会摸到他们的心脏里来。
钱钧带着侦察员不仅成功摸清了土匪窝的情况,还顺便背回两条长枪两条短枪。
1933年,钱钧担任鄂豫皖特委手枪队长。某天,他率领手枪队攻打“红枪会”贼窝时,一群匪徒正在念经。当他们听到动静时,发现大门已被堵死。
数十个亡命之徒蜂拥地攀墙而上,妄想突围逃命,隐蔽在墙外的钱均一纵身就跃上墙头。当匪徒们爬上时,钱均就伸出铁掌,叉起一个往外摔,一连摔了十几个匪徒。
1938年,钱钧担任山东纵队第4支队2团团长。8月下旬,山东省委计划从抱犊崮山区转移到沂蒙山区。由4支队2团承担保卫任务。
当省委一行进至滕县八里沟时,突遭日军伏击。狡猾的日军只打没有任何抵抗能力的省委机关,抢走了两部电台和大批机密文件。
千钧一发之时,钱钧端起大刀,亲自率三营八连爬上山打反击。在肉搏战中,钱钧发现电台和文件被七八个鬼子兵守着,于是嚎叫着冲到电台前,左砍右劈,刀起首落,连斩四人,剩下的哪里见过这种阵势,丢下电台和文件就跑了。
战后,山东省委书记黎玉表示要为钱钧请功,还打算发动宣传机器宣传他。
钱钧摆摆手:“算了吧,功是八连立的,报送军区给八连请个荣誉称号就行,就别宣传我了。这次是特殊情况,往坏了说是个人英雄主义,不能学。”
1965年,钱钧就任南京军区副司令员,分管民兵训练。当年年底,钱钧到苏北某地视察民兵战备。
当地军分区司令员和地委书记早就听说少林将军的大名,非要钱钧露两手。
钱钧难为情地说:“和别人比试比试就算了,我这功夫,容易伤人,影响不好,还是试试能不能砸开一块石头。”
军分区司令员胆子也大,不给钱钧面子,说找石头,居然找来了一块重达20斤的青石,专门用来压咸菜缸的。
钱钧走到桌前,摆正石块,猛抬右手,一掌下去,只听“砰”地一声。青石顿成三瓣。劈裂的石渣,竟蹦出一丈多远!
当然,强中更有强中手。八十年代中期,许世友回忆录编写组的秀才们去采访钱钧,想挖掘一下许世友在少林寺的事迹。
有一名秀才问钱钧:“你和许世友将军,都是出自少林寺,谁的武功更强?”
钱钧略加思索,答道:“许司令比我早来少林寺三年,同一年离开少林寺,我在前他在后。当时少林寺有上千名和尚,自然我也不认识他。红军时期整天忙着转移、打仗,向他汇报公事都来不及,更没空问这些东西了。”
“我到延安后在红大学习,和许司令同班,才知道原来我俩还是少林寺的师兄弟。平心而论,许司令功夫比我强,他是打出去的,而我功夫不行,只能溜出去。”
许世友生于1905 年2月28日。8 岁那年,父亲病故,他每天除跟哥哥姐姐上山打柴、下田挖野菜外,就是遵照父亲的嘱咐,拜黄土岭武术师何票玉为师,学习武艺。
就在这年年底,许世友又被少林寺云游武僧林金子看中,收为关门弟子,经许母同意,带去少林寺习武。
1921年春,许世友的师父林金子因病去世,享年 88 岁。师徒情同父子。8年中,师父精心传授,许世友刻苦练习,师徒二人话说在一起,汗流在一起,结下了深厚的感情。师父逝世,对许世友的心灵实在是一个莫大的创伤。
真是祸不单行,师父去世不久,许世友收到师兄保福来信,说他母亲身染重病,非世友回家一趟母病才能减轻见好。许世友如雷轰顶,心急如焚。他面对山泉,泪如雨下。
恩师过世,母亲又病,这如同两股巨大的洪流冲击着他的心房。他咬着牙、安葬了师父,把生死离别的痛苦伴着泪水吞到肚里。
但是,思母的痛楚使他无力再吞压下去。他做梦思母,吃饭思母,走路思母,无时无刻都在思念生他养他,为儿女操劳得柔肠寸断的母亲。
为了回家探母,许世友直接去找妙兴住持。在前次比武大会上,炒兴住持曾亲手将金佛玉牌佩戴在他的胸前,抚摸过他的光头,夸奖过他,也许住持能理解他。
“大师,俺近日得知家里捎来口信,说老母亲病重卧床不起,念儿心切,俺想返乡探母。”许世友说完,眼巴巴地望着妙兴住持。
“想家啦!”妙兴手持佛珠,眼皮眨也不眨,“人都有爹娘,可是入了佛门,就万事皆空啊!既然你回家探母心切,我也拦不住你了!可少林寺自古有个规矩,弟子凡要出寺,就得打出庙门,你有这个胆量吗?”
妙兴是想用威吓他的办法挽留他,他量许世友没有打出山门的胆量。谁知许世友只顾思母,没有多想其他,不等妙兴话落音,脱口而出:“打就打吧,面对众师兄的棍棒,俺为回乡探母,死而无怨!”
“那就收拾一下吧,带上你的衣物、钵盂、棍棒,打得出去,就去见你老母,打不出去,可别怪我无情无义!”
妙兴立即召来云板僧,耳语几句。云板僧紧张而有节奏地梆梆梆紧急敲响云板。
众僧按照云板发出的信息,手提哨棒、器械,纷纷从东西和尚院,汇集到方丈门前,肃立在老禅师脚下,等待妙兴授令。
妙兴—声令下、全寺院一百多名师兄师弟,分一、二、三门和后门依次列队摆开,各相距百十米:
一门有10个僧守卫;二门有20个僧守卫;三门有 40 个僧守卫;后门有 80个僧守卫。真是步步设防,重兵把守。
要想冲出四门,一门难于一门,一关难于一关。不要说打出少林寺,单看这阵势也令人胆战心惊。
许世友回到和尚院,简单地收拾了一小包行装,紧挎在背后拴牢。俯身从床底下取出哨棒,直奔一门而来。
一门的 10 位和尚,各就各位,手持棍棒,列队于门前门后。
许世友横下—条心,紧握手中的哨棒,左挡右挑,右挡左拨,眨眼工夫,打出一门。
打出一门,许世友的心情并不轻松,因为一门守僧是最少的,严峻的考验还在后面。
他紧了紧腰带,昂首挺胸向二门冲去。持棍只轻轻一挑,就越过三僧的棍棒。接着又一个鹞子翻身,越过了五个和尚的阻拦,翻滚到一条狭窄的铺砖甬道上。
接着,许世友在棍林中拼命冲杀,翻滚蹦跳,终于打出第二道防门。
此时,许世友已大汗如雨,口喘粗气。但他看到已打过了两门,信心倍增。他抖擞精神,向第三道防门冲去。可是,三门的守僧等得着急,就是不见许世友的到来。原来许世友自觉体力消耗不少,决心用计闯过第三门。
他在向三道门前进中,突然潜身在一棵古松的背后,趁三门守僧等急走神之机,突然从树后跃出,如虎下山,如龙出海。众僧目瞪口呆,没等 40 个大僧举棍,许世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闯过了第三门。
“阿弥陀佛!”许世友暗暗为自己的计谋成功庆幸。只剩下最后一关后门了。那80个和尚手持棍棒挡住去路。许世友想到闯过这关,慈母就在眼前。他浑身陡然添力,向前奔去。
头阵几个和尚应声举起棍棒,一齐向许世友打来。许世友一时兴起,手中的哨棒抡得呼呼成风,哨棒所及之处,如风卷残云刀劈梅花。
许世友自己也感到不可理解,多少师兄师弟,往日在他看来,都是与自己不相上下的对手。可是今天,他们手中的棍棒都像没劲一样。
打出寺门后,许世友全身已湿得落汤鸡一般。抬头向栖身 8年的寺院望去,全寺院百十位师兄师弟和师父们,簇拥着身材魁梧的妙兴住持向他慢慢走来。
刚才他们眼睛里那种冷冰冰的目光,现在已经变成了亲热和善,恋恋不舍。
许世友弃棒迎上前去,忙给老禅师叩头辞行。老禅师被他这个年仅16 岁的弟子,不顾身遭棍棒,死里逃生,去见老母一面的高尚行为所感动,从袖中取出20块大洋,说道:
“徒儿,8年里你练出了这般好功夫,实在令人赞叹。不过,你要永远记住你是少林寺弟子,不要以为手脚有些功夫,轻而易举地杀命伤人,如有胡作非为,实是寺规不容!这 20块大洋,做你的盘缠用吧!”
许世友接过大洋,再次叩头谢恩,并说:“师父之言铭刻在心上,若要违反半分,任凭师父惩处。”
许世友又看看送行的师兄师弟们,个个眼里充满依恋之情,他明白了,他所以能且战且走,顺顺当当,安然无恙地连闯三院四门,来到寺外的旷野,大半是佛家兄弟皆以慈善为本,同情他,支持他回家探母的缘故,其中也包括老禅师妙兴住持在内,有意放他去的。
也只有这样,妙兴住持才能既维护了寺院的法规,安定了佛门,又成全了许世友母子团圆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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